子一眼,她觉得自己实在太善良了,甚至没有卖关子吊人胃口的意思。
“明天我要去给你爸开死亡证明。”
闫光池:“啊?”
闫光池只觉得这题超纲了,他仔细回想自己的记忆,刚到家时楚玉跟他说的不是人跑了吗,怎么突然就跳到要开死亡证明?
他甚至还脱口而出:“爸的死亡证明开出来,退休金就要停!”
每个月一万多块钱,就这么眼睁睁地飞走了,闫光池心痛到近乎无法呼吸。
楚玉却完全不在乎这笔钱,而是两眼真诚地看着他,美滋滋地说道:“等你爸的死亡证明下来了,我一个人就能去法院起诉,卖了这套房子,我在回老房子那里住,这么多钱,够我花好一阵子了。”
闫光池闻言面色大变。
他只觉得自己的状况越来越糟,六十万没要到,免费保姆也没了,现在唯一住房都要保不住。
“妈,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这可是我唯一的房子,我也没有做错什么,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况且,就算你真的给爸爸开出死亡证明,你也没理由起诉我!”
楚玉看了一眼一旁玩玩具的四个孩子,忍住了,没打人。
闫光池满腹牢骚地对着楚玉,楚玉也同样满腹牢骚地回应他。
“你怎么没有做错?你个废物东西,生四个孩子,生得起养不起,天天就知道给我和你爸拖后腿,要不是因为你的负担太重,你爸至于跑路吗?”
“我还没找你还我一个丈夫呢,你还有脸来指责我!”
“我想起诉你就起诉,到时候理由就是追回婚内财产!你这个不孝子,你就不配拿我和你爸的钱!”
楚玉这一番话,直接把闫光池说蒙了。
他甚至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像楚玉说的那样差劲。
但仅仅怀疑了五秒钟,他就用力甩了甩脑袋,将那些莫名其妙的指责甩出去,毕竟这个家真正会现在内耗里的人,只有原身这个大冤种。
“妈,就算你能起诉,但爸爸的钱,我也能分一部分!”
闫光池说道。
楚玉早有准备,拿出她先前临摹的工作成果。
一份遗书。
上面的字迹,和闫建钢的字几乎一模一样。
闫光池看完之后瞳孔地震,这份遗书上面以闫建钢的口吻,将所有的财产全部留给妻子楚春华。
“你这是伪造遗书!妈,爸爸不可能写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