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出的八万算是你救我的酬劳,从今天开始,我们两清。”
我点了一支烟,没有抽,只是任由它渐渐燃尽,烫在我的手指间,打了个哆嗦,使我在那种说不出的情绪中回过神来。
算了,大丈夫何必困于儿女情长,该做的事情总归是要去做的。
门外这时传来了敲门声,“阳阳,是我,你三爷。”
我起身把门打开,问:“你怎么来了?”
三爷直接问:“说说吧,你咋想的?”
我说:“彩礼,房子,举行婚礼,不能让胖丫就这么把命丢了。”
“我说的不是这件事,那三个人渣,你打算怎么办?”三爷问我的时候,眼神里闪过一丝狠辣。
我轻轻拍拍三爷的肩膀:“相信我,我会处理好的,一会儿你去胖丫她家和他父母聊聊婚礼的事儿,我单独见见她,把事情了解清楚。”
“妈的,那群小兔崽子真不是人揍的,等忙完了,我就去宰了他们!”三爷被气得牙根儿痒痒。
我们两个一样,都是心如赤子,疾恶如仇的人。
当然,我要比三爷更阴险一些。
让他放心,有些事我出面会更方便。
和三爷聊了聊,然后我们俩一起去林家,胖丫叫“林小丫”,因为长得丰满,在学校被人取外号“胖丫”,虽说不胖,可因为身材的缘故,总给人一种鼓鼓的感觉。
因此胖丫也经常会被一些流氓骚扰,到了胖丫他家,三爷进门就对铁北苍狼说:“我知道你个老狗能听懂话,等会儿你家姑爷翻墙,别叫唤,知道吗?”
老狗翻了下眼皮,竟如同人一般打了个哈欠。
但是铁北苍狼我们合作过,它也认识我。
等着三爷进门后不久,就听见他喊:“老林,张阳那个臭小子请我当大支宾,我来跟你商量商量婚礼的事儿。”
他父亲赶忙把三爷请进去,说实话,刘三爷在他们家还是很有地位的。
待他进去不久,我一跃翻过墙头,溜进了胖丫的房间。
没进门,就听见她低声地抽泣。
我撩开帘子,看到炕上胖丫眼眶通红,手里握着一瓶百枯草。
我一个健步冲过去,把她手里的农药夺走。
胖丫看到是我来了,她愣在当场,很快“扑通”跪下,呜呜哭,“哥,是俺对不起你,俺没脸活下去了,下辈子俺清清白白给你当媳妇,伺候你。”
“别说傻话,人一辈子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