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碗里抬起头来看了瞿南川一眼，将他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衬衫，忍不住提醒道：“夜里温差大，你可别着凉了，不然咱们就说不准谁照顾谁了！”

瞿南川起身，取下墙壁上挂着的那件军装外套穿上才有重新坐下吃饭。

张鹏举又问：“听说你今天卸了霍磊一条胳膊？”

瞿南川头也不抬的反问：“连队的士兵可真闲！”

张鹏举默了默：“是为了阮棠同志吧？”

瞿南川不说话。

有些话点到即止，不否认也是一种承认！

张鹏举暗笑不止。

次日一大早，瞿南川刚拉开连队的大门，就见门外站着一个梳着辫子的女人。

这女人他见过，是张鹏举现在的妻子曹春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