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之后，会有各式各样的花船小舟，来来回回的游荡，有歌女献艺清唱小曲，还有人耍猴，或者是跳舞。

为了打发时间，也会有人看两眼。

突然，一阵清越的鼓声传来，那声音跟任何乐器不同，传遍河面的任何角落，响彻天地。

咚，咚咚，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这串鼓声，先声夺人，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河面上。

远远的，有个人影在河边轻巧一跃，从岸边一下子跳跃到了河面上，人影翩翩，轻巧灵活。

“有人投水！”

田氏惊讶喊。

还有很多人也同样惊讶的喊，怎么会有人投水呢？

而被他们称为投水的人影，跳跃过后，居然就这么站在水面上！

一条纯白色水袖一抛一接，划过一条圆弧，那人影开始舞动起来，姿势飘渺，歌喉曼妙，开始吟唱小曲。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日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这样的出场，这样好的词曲，恍如神女落入凡尘。

*

秦令怡听到熟悉的曲调，熟悉的歌词，眼睛慢慢睁大。

是谁，是谁在唱《水调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