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 骆瑾昱眯眼。 “男人不拘小节。” “自己的女人是小节?” “关键在于,哪个女人。”叶柏南指腹摩挲着珍珠,阮颜才看清,是她的耳环,“倘若是梁姜,我愿意与瑾昱分享;瑾昱愿意与我分享颜颜吗。” “柏南少喝酒,免得醉醺醺,到处胡言乱语。”骆瑾昱面孔寒得像冰窖。 阮颜走过去,“一名服务生告诉我,妈妈在7号包厢等我。” 骆瑾昱注视她空荡荡的右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