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得骆夫人‘辛苦’开车,可想而知,阮颜什么水平了。
“撞残了我,不怪你。”骆瑾昱先上车,靠着椅背,“渴了,茶水。”
阮颜去徽园大堂取了一杯新煮的生姜茶,钻进后座,递给他。
他没来得及接稳,她撒了手,茶水一滴不剩泼了他一裤子。
“哥哥!”她慌慌张张抽纸巾擦拭。
一擦,一抹,水迹氤氲开,反反复复拂过他隐秘的部位,总是差了一寸,在四周徘徊,刮擦。无意的,无章法的撩人,极其致命。
男人炙热的目光灼烧了阮颜头皮,她不禁手抖。
惹他生气了。。。
骆瑾昱虽有教养,但私下,是子弟圈公认的冷漠桀骜,不易相处。若非骆淮康疼她,凭她‘大祸不闯,小祸不断’的废物德性,估计骆瑾昱罚她八百回了。
“杯子太烫了。。。不怨我。”
“怨我。”他目光热度分毫不减,一秒比一秒激增,“喝什么茶,喝矿泉水也烫不着大小姐。”
是反话。
阮颜抖得更厉害,沿着膝盖上移,清洁大腿,皮带。。。倏而,骆瑾昱扼住她手腕。
她缩脖子,闭眼,“哥哥万寿无疆哥哥胸怀海量我毕业赚了钱报答哥哥。。。”
骆瑾昱一怔。
“睁开。”
阮颜小心翼翼,眯了一条缝。
“这么怕我。”他不太高兴,“你在骆家七年,我没照顾你,没管你?”
她点头,“照顾了。”
“我长得吓人?”
又摇头。
“俊吗?”骆瑾昱醉醺醺的,有几分磨人。
“俊。”
“你们学校的女生,喜欢我这种俊的,还是喜欢男同学那种?”
阮颜思索,“各有各的喜欢。”
“举个例子。”他引导着,蛊惑着,“你是哪种。”
许是后车厢的酒味浓,她犯晕了,“我不喜欢男同学。。。太幼稚青涩了。”
最青涩的,嫌对方青涩。
骆瑾昱难得浮了一丝笑,拆了她乱糟糟的丸子头,扎了一个规整的低马尾,瞧她困怏怏的,折腾了一天,疲累了,“睡一觉,雇代驾。”
阮颜倚着车门,打盹儿。
大约半小时,她睡熟了,秘书返回车上,一边汇报,一边行驶,“黄老二在局里开玩笑,替骆家海选女婿。”
“选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