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父亲怕是梦中要来骂我了。”
忠叔爽朗一笑。
“多谢老爷,咱是本分人,不说那些虚的,我这身子骨还中用,您若是需要我马上回来!我那大儿子也是个本分人,您看看好不好使,若是不好使,我来收拾他!”
当年若不是有了陆府的收留之恩,现在的他早已成了那路边的白骨了,哪有今天儿孙绕膝的好日子,只要陆府需要,他就随叫随到。
两人聊天也没避着人,不远处那维持施粥秩序的军士直溜溜地站着,眼睛始终看着那贫民,耳朵却动了动。
没过多久,这话就传到了周三畏耳中,听闻陆大人寻城中百姓购买特产准备带回颖川城时,不禁连连点头,还是个纯善之人。
他虽未曾见过陆家那位老太爷,但是也曾听家中长辈提起过,那是个颇为正直的人,即使明知皇帝不喜欢,还是直言不讳上了奏折,当年皇太祖气得将院中的桃树桩砍了十几刀,最后也只是将他贬官回颖川城而已,在他前头的那位可是抄家举家流放到了塞北呢。
“你说他还买了什么?”
“什么都有,一些皮子山货,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种子,据说有一株冬日还能结果的花,不过那果子可吃不得,说是有毒,陆大人眼都没眨就买下了,谢千总还戏谑可不能往他碗里扔哦。”
“那陆大人如何说?”
“他说买回家给儿子玩,儿子就喜欢没见过的花花草草。”
看不出来陆大人这么疼孩子啊。
“如今玉溪县的百姓都说他是散财官老爷,每天蹲守在府衙门口的百姓可不少呢,都指望着陆大人买他们的东西。”
周三畏哈哈大笑,拍了拍手。
“有意思有意思,咱们几个也去凑个热闹,散散财,不然这玉溪的好东西可都被散财官老爷买完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