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我能走吗?
不能。
“瓯楚菁!你就喜欢跟我抢人是吧?我不管,人是我的,你要敢抢,我就去找老太婆说理!”瓯菲儿气得眼圈都红了。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可能瓯菲儿是双性恋的传闻,大概有点不太属实吧,瓯菲儿可能只是把那些女人当作她的玩物?
是的,玩物。
我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瓯菲儿的大玩具吧。
这高傲的小妞,从小家庭环境那么优越,分不清朋友和玩具也很可能。
瓯楚菁却笑着说:“所以这才是一个惩罚性的要求啊,小子,你答应吗?”
“我我不能答应,我,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我尴尬的低头说:“叶紫对我恩重如山,我不能在她困难的时候甩开她。”
“忘恩负义啊?”瓯楚菁睁大了眼睛,扫视着我。
那种要把一个人彻底看穿的视线,把我看得很难受。
我的头低得更深了。
瓯菲儿拉着我的手,生气的说:“走我们走,反正这个事情也是虚惊一场,瓯楚菁,你不要太过分!”
“走得了吗?你旁边这位,可是有任务来的,我如果现在就让公司的法务部调查两年前的那一次偷窃案件,你觉得谁会进监狱蹲数十年,反正肯定会姓燕。”
瓯楚菁各大公司的领导,她轻轻放下茶杯,在我眼里,却好像放下了一个泰山,这种被人拿捏着软蛋,不敢轻举妄动,就怕被人轻松捏爆的感觉,我是真得体会到了如履薄冰是什么意思。
“瓯总,就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吗?”我深呼吸一口气,只希望把这个事情圆满解决。
“你觉得呢?”她还反问我。
“应该是有的吧。”我满含期待的问。
气氛一下尴尬起来,苏轻烟也不敢说话了,瓯菲儿站在一边,面露不忿,却也没有多说。
过了好久,瓯楚菁才放下手机,突然指着我说:“真的什么都看不见吗?”
这让我们都愣住了,怎么突然问这么偏的话题?
我想了想,半真半假的说:“已经可以感觉到光了。”
“我的人告诉我,你前几天还在酒吧里面一个人KO了安庆帮的几个小叛徒和混混,怎么打的,那个叫疤子的叛徒,在叛逃之前是安庆帮有名的打手,后来犯了规矩才跑的,你呢,你凭什么瞎着眼盲打?”瓯楚菁十分犀利的问我。
我这才发现,这女人背后的关系有多么的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