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话，旁边的男人就率先开口，

“你是桐青小？”

羿河的脸更黑了，桐青小“嗯”了一声，看着面前有着一面之缘的男人，淡定的开口，

“是啊，警官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此言一出，羿河和李青山的表情瞬间变了。羿河不悦地盯着李青山的脸扭了回来，眼神微讶地看着面前的学生。

李青山表情凝固了一瞬，目光沉沉直盯着桐青小，

“你认识我？我今天可没穿警服。”

桐青小笑了笑，表情正常，尽管有两道压迫感十足的目光此时近在咫尺的压在她身上，她也毫无异样的回答：

“我们半个月之前见过的警官，在旧巷那里，您当时看看了我好久，后来还打听过我。”

她脸上带着礼貌的笑意，语气正常的说着这些让李青山措手不及的话，客气的仿佛在说什么日常的礼节问候。

原来她都知道啊。

李青山面色冷沉的仿佛在酝酿一场什么风暴，眼神锐利凛冽，刻在眉间的“川”字纹路凸显出来，他眉头紧皱看着桐青小。

在刑警队待久了，平时面对的都是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李青山的面上自然而然挂上了一些冷肃和审视，一双鹰眼仿佛能把人看穿，让人压力十足。

他直视着眼前十七八的少女，资料显示她要明年年初才能成年，在他眼里略显稚嫩的脸庞，平淡无畏地看着他，嘴角还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李青山低头，唇边溢出一声轻笑，再抬起头后脸上已经挂上了和善的笑。

一旁的羿河看神经病似的看了他一眼，嫌弃地往旁边挪了一步。

李青山个子很高，甚至比羿河还要猛一点，他看着桐青小的时候微微弯腰，脖子前倾，像是要看进少女的眸色深处。

她瞳孔很深，在光下黑的发亮，那双眼睛黑白分明，像看不清的深潭，李青山什么也看不到。

他问：“你认识王学真吗？”

“认识。”

他盯着她，“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少女笑出声了，歪着头看着李青山，像是好奇又天真的问，

“警官，你把我当成你的犯人了吗？我记得我还是未成年吧？”

李青山的脸一下子黑了下去，旁边羿河也一脸不善地看着他。

这就是李青山纠结了一天一夜的结果，未成年人在接受讯问时必须有监护人在旁边，尽管在发现王学真尸体的第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