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彻底放弃打字,任由钟愉心一句一句的质问。
这下倒好,钟愉心发完了,他也想解释了,结果直接被拉黑了,什么也发不出去。
“不是……”
钟承尧按了按眉间,喃喃自语,
“这又是哪句话惹到她了,我也没发什么吧。”
他指尖滑动屏幕,滑到最上面一个字一个字的去看自已的发言,百思不得其解,
“到底是哪句话出问题了……”
警局除了在大厅值班的同事,其余人基本已经下班,楼梯间更是几乎没有人回来,因此也没有人看见此时钟承尧的样子。
在外面一向气焰嚣张不近人情的钟家二少,一身矜贵生来就在金字塔顶端。此时却伏低做小,拿着手机轻声细语地哄着手机对面的人,眉眼间全是宠溺和无可奈何。
钟承尧向来锋利深邃的眉眼,此时也柔和下来,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钟承尧来一个电话钟愉心挂一个,短信也不看,钟承尧哄了好半天,钟愉心才跑出去接到钟承尧的电话,开头就是一声“哼”。
把钟承尧在电话那头逗得差点笑出来,他知道不说清楚的话,今天这关是过不去了。
钟承尧问,
“你知道你那个室友桐青小,是个孤儿吗?”
开头的一句话暴击,直接让钟愉心愣在原地,她举着手机,脸上的怒气僵在脸上。
她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
“桐青小是,孤儿?”
这是一个她怎么也想不到的事实,但是那又怎么样,就因为这个钟承尧不让她查下去了?
她皱着眉头,不太相信,
“那又怎么样?这跟我查她有什么关系?”
钟承尧在电话那头叹了一口气,语气轻柔,耐心地哄着她,
“佑佑,你到底跟她有什么矛盾?你们两个不应该有什么交际啊?”
一个是费心费力拼命才从深山跑出来,站到他们面前的孤儿;一个是出生就在罗马,被捧着长大的娇娇千金。他真的想不到除了恰好在一间教室上课,她们之间还能发生什么事情。
钟愉心没有说话,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是最后还是咽了下去。
无凭无据的话她不想说出来。
钟承尧半天没有等到她的回答,也不去多问,
“佑佑,她和你不一样。她是从泥底挣扎着爬上来的,她出生的地方偏得很,一个人能孤身从支教老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