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周过去了,元婧慈身上的痕迹都消退了,没了证据,元家也不能怎么样了,所以他才气得不行。 “放心吧,从今天开始,该着急的就是他们了。”杨枭老神在在道。 “这是什么意思?”元婧慈问。 杨枭靠在沙发上,淡然地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沙发扶手:“因为他们啊......一个都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