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人给饥渴者端来用碗盛好的茶,李刚若一口气喝光,便是对好心人的报答,李刚接过大碗茶,由于感恩而难以痛饮,双手抖动,只用舌头舔了舔碗边,勉强喝了几口,却不知如何下咽。
蒋文丽的身体被撩拨起来了,她十分渴望他大口地喝,大口地吞,蒋文丽掰了李刚的一根指头放进嘴里,用力吸吮。李刚那双灼烫的手在蒋文丽隐秘的身体上不老实地游移,那种颤栗感使她暂时忘记了女人跟男人间本该有的抵抗。
不知不觉中,俩人身上的衣物都已扒光,一个大而白的月亮高悬在窗外的树梢上,极像了一只眼睛,在它的注视下,俩俱赤果的身体在昏暗中发出类似于瓷器的光泽。
蒋文丽软瘫下身子躺下,沙发上她把双退扳开了,月光下,她顾不上做出一个女人应有的矜持,她恬不知耻地把自己退隙间的那一处朝向了李刚。
她的身体已成一道直往上窜的火柱,她的身体早已如一枚熟透的石榴,自己兀自裂开了,像一只小鸟的唇,一张一合地谛叫着。
原来,蒋文丽的浴望野兽一样凶猛,只是没遇到合适的人来点燃。
李刚也是把前身倾向了她,当他挺动着那东西进入到她里面的时候,蒋文丽只觉得自己饱满的溪谷一下就吞噬了它,里面温热的皮肉紧贴着它,他在她里面静止了一会,在那里膨胀着颤动着。
李刚觉得胯下的这女人里面有一种新奇的惊心动魄的东西在波动,他觉得她温软的肉蕾在蜷缩在吮吸,一阵美妙地愉悦快把他溶解,在她的里面溶解,他的心中一顿哆嗦,就要从她那里播射出去的可怕片刻。
他的心里暗暗地呻吟着,屏气窒息紧闭住了眼睛,又顽强地屹立在她里面,就这样静止了片刻,他觉得她苏醒过来,有温热的汁液在波动着,那阵紧缩的包裹好像轻柔的火焰在扑腾,轻柔得像羽毛一样,向着光辉的顶点直奔。
当李刚开始抽动的时候,在骤然而不可抑止的狂浴里,跟几个小时前不一样了,他不是一味进攻,而是开始施展让女人快乐的枝巧。
李刚迂缓有节奏地抽动着,轻重深浅前拱后掬错落有致,蒋文丽就那样地躺着,把自己的四肢紧紧地缠绕着他,不自觉地发出狂野细微的呻吟。
呻吟到了最后,在眉毛连成一线的似哭带笑的表情中达到高嘲……
李刚拿出看家本领,用这最高难度,最耗体力,最能展示男人魄力的交合姿势,舞动长枪,节节深入。
蒋文丽最终也娇喘连连的呻吟起来:“李刚你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