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制造光明正大“偷情”的机会。
她现在应该质问沈以念和陆子晨,为什么要做出这样伤她心的事?
她应该大骂沈以念的无耻,竟然把她当猴子一样戏耍。可她担心这么一闹,陆子晨会不高兴,所以她只能说是跟沈以念开了一场玩笑,只能这么给自己圆场。
对她这种爱得无法自拔的女人来说,糊里糊涂远比清清楚楚更容易得到幸福。
这就是她对陆子晨的爱,清醒地痛着,换来一丝自以为的幸福。
她现在唯一庆幸的是,沈以念已经结婚了,一年后沈以念会回到巴黎生活,而她和陆子晨也即将结婚,留在中国。两个国家,两人又都有家室,所以必然会断了联系……
“以念,婚纱到了,你要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我好迫不及待地要穿上婚纱,成为子晨的新娘。”王诗蓝看着沈以念说,眸底幽怨。
“好。”沈以念赞美说,“穿上婚纱的你一定很漂亮。”
“会吗?”王诗蓝苦涩地笑了下,眼中闪烁着希冀,看向陆子晨说,“子晨,你说,我和以念都穿婚纱,谁会更漂亮?”
这话问得有些愚蠢,或者说,她正在自取其辱,但心尖上扎进的那根刺,痛得她忍不住想问,忍不住也想将那根刺扎在沈以念的心尖上。
陆子晨几乎是没有犹豫,就对王诗蓝,说:“你漂亮。”
王诗蓝受宠若惊,随后心花怒放,在陆子晨的脸颊上吻了下:“这是奖励你的。”她又扭头看向沈以念,得意地说,“果然,自家老公都是看自家老婆好看的。”
沈以念觉得她的语言功能在这一刻丧失,所以她只是微微一笑。
“沈以念,你吃药了吗?”陆子晨突然问,似乎很漫不经心。
沈以念顿时觉得窘迫,明显感觉到来自王诗蓝那不满的气息。
“沈以念,你吃药了吗?”
见沈以念不答,陆子晨很执着地又问了一遍。
“吃了。”沈以念不得不答,怕陆子晨不信,她紧跟着态度真诚,保证说,“我真的吃药了。”
陆子晨没有继续追问,沈以念一般强调说“真的”,那就代表是真的了。
王诗蓝勉强笑着,不动声色地说:“子晨,既然以念都感冒了,我们就早些回家吧,让以念多休息。”
“嗯。”陆子晨和王诗蓝起身,离开。
沈以念送两人到门口,道了声晚安后,就将门锁上了。
绝不是她敏感,王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