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其实是山本黛子心中最大的疑惑之处。

“很伤心吗？你是在问我吗？你杀了我的男人，你问我是不是很伤心？”

小红抬起头，感觉自己好像听错了什么。

滚滚红尘中有些爱情是露水姻缘，有些爱情也能刻骨铭心。如果抛却这个世界上所有物俗的东西之后，能够给我们带来深刻感受的东西是什么？

大概，除了真感情之外，大多都仅仅是情绪而已。更遑论有些女人，是连感情都不需要的。

“是的，我在问你，是不是很伤心，是不是真的很伤心？”

山本黛子微微挑眉，神色里稍稍露出了点不耐烦的意思。

因为当询问这件事情的时候，山本黛子总是下意识间感觉自己很蠢。感知受创的人，或者说太过高端层次的人，对于情感这玩意稍稍淡漠点，甚至有种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的感觉。

山本黛子面对张晓东的时候，总是想要愤怒，这感觉很干扰修行的心境，以至于现如今山本黛子面对这样子的事情之时，内心难免纠结。

“是的，我很伤心，恨不能现在直接杀了你，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小红泪眼朦胧，精神瞬间崩溃了。

武力值上的差距太大，以至于现在小红甚至兴不起某种作斗争的欲望。

幸福在眼前，转瞬间消失无踪了，这种感觉大概很无奈，甚至让小红整个人差点直接升起了死志。这世界，没有什么比把幸福抓在手中，忽然间有天消失无踪了更加难受。

如果感受过那种绝望，那么应该就会很珍惜任何幸福了。

“不太满意，因为你的动作和你口头上的愤怒不成比例，你甚至都没有丝毫行动，这怎么让我相信你伤心呢？”

山本黛子愣了下，旋即摇了摇头。

说话的时候更是丝毫都不留情面，甚至带着某种质疑。从小到大，不管是在武道之上还是在为人处世之上，山本黛子很少出现什么阻碍的时候。

做任何事情，山本黛子都可以随心所欲，这么多年来从来不知道无能为力是什么东西的女人，大概也不会轻易了解别人心中的苦楚和无奈了。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现在恨不能杀了你。”

小红说完之后拿出了手枪，然后对准山本黛子就是一连串不断地点射。

人会被改变，原本在夜总会里伺候人的女子，拿起了枪支之后会更加可怕，或许这个世界从来不缺少霹雳娇娃。但是在山本黛子前面，都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