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角落的公文包,掏出档案袋,封口处果然有司法部门的盖章。
“我没有看这份报告,毕竟三房有嫌疑,我一旦拆开,它失去意义了。今天大哥在家,由大哥开启,公平公正。”
席璟一言不发撕开档案袋,抽出信纸,只一眼,他瞥姚文姬,旋即塞回袋内,力道不轻不重地,搁在茶几上。
席靳深气定神闲,“我分析瓶子里一开始不是降压药,是保健药,导致父亲降压无效,高血压复发住院。对方又偷偷换回降压药,并且戴了手套,因此药瓶没有指纹。”
席靳深极其果断,不疾不徐沉得住气,一步步引到姚文姬头上。
“父亲住院后,母亲寸步不离陪伴,她没有换药的时机,姚姨,您说呢?”
姚文姬眯了下眼,手不露声色地紧了紧。
“文姬?”席延章愕然,伸手取那份司法鉴定报告。
席靳深摁住他的手,看着姚文姬,“姚姨,我知道您不是故意的,您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纪席兰在一旁嚎啕大哭,“我冤枉。。。是文姬姐!延章,你冤了我!”
席延章眉头紧锁,凝重不已。
客厅回荡着纪席兰崩溃的哭喊。
席迟徽的衬衫袖一直卷起,他漫不经心抻平,阴恻恻的目光掠过席靳深。
档案袋里的化验报告,百分百是白纸。
老郑在老宅,这一星期根本没有见过程洵回来。
这一招玩得惊险漂亮。
目的是诈塌二房的心理防线。
姚文姬再聪明,终归是女人,女人的赌性和胆量不及男人,席靳深算准了她心虚,保守。
宁可自己主动坦白,好歹还有转圜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