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腾,总之阴沉沉的可怕,一双会说话的小狐狸眼儿,那是沁满了话语……
如果气象学家在这里,他会依据脸色的阴沉度分析:“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啊。”
如果动物学家在这里,他会诠释那女人眼中的话语:“老鼠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如果植物学家在这里,他会根据气象学家的话警告:“要下雨了,记得不要躲在树下面。”
柳琴琴和崔依依,那是马不停蹄地从十米开外飞奔而来,显然,齐韵莹的怒吼给她俩弄得有些措手不及、诚惶诚恐、心惊肉跳的感觉,对这两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来说,现在的组长办公室,无疑是刀山火海。
示意她们关好门,随而叫怯怯诺诺的两人坐在门边的条形会客沙发上,齐韵莹皮笑肉不笑:“柳琴琴,崔依依,你们来报社做文字记者(编辑)也有些时间了,总的来说,工作成绩我还是很满意的,柳琴琴嘛,你做事虽然有些浮躁,不过思维灵活性强,总有些怪点子让我都不得不叫好,崔依依嘛,你为人有些太老实、太自卑了,不过积极的工作态度让我这个组长都汗颜啊,你们俩的成绩我都看在眼力,记在心里,然而,你们的目标却是出外景的记者,唉,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们外出采访或是调查取料吗?”
何远虽不知齐韵莹为何突然将两人叫来,但却知道,两个小姑娘肯定想歪了。
果然,被说性格浮躁的柳琴琴忍不住焦急起来:“组长,我性格不好但以后一定改,您别辞了我啊。”
崔依依惨白着柔弱的小脸儿没有说话,然而那失落的表情是傻子都看的出来。
“呃,你们别误会啊,我不是这意思。”齐韵莹深呼了口气,尽量平息着那祸害惹的闷气:“你们这些日子来的任务,也就是在办公室里上网查信息,整合六组各记者交上的资料,从中完成规定任务或寻找新料,但你们也知道,编辑和记者有很大差别,真正的记者是要走出报社的,外景采访、取料、调查,你们俩那天也向我申请过,不过我没同意,而我之所以没有让你们转行干记者,是有原因的。”看着两人逐渐放松,凝思的表情,齐韵莹这才介绍到了关键人物:“这位坐在你们面前的先生叫何远,他对记者这个行业,可是非常了解啊,现在就叫他和你们解释解释。”
“别别,在下才疏学浅,不敢在两位姑娘前献丑。”何远苦着脸忙是推托。
齐韵莹心里这个解气啊,哼哼,臭流氓,我看你怎么办,有了别人在你那吹牛的本事怎么不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