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静珊想了想,自己没几天可活了,阿远既然出来了,那就顺其自然吧,余下的几天,也好多陪陪弟弟,心念及此,何静珊方道:“其实我们很小的时候便认识了,他是我干弟弟,爸,就让他住我这儿吧,我来照顾他。”
一会儿让关他,一会儿又让他住这儿,韩爷确实摸不清女儿的想法,他下意识又瞥了眼浴巾:“让他住你这儿?珊儿,你们真的只是姐姐和弟弟的关系?”
看着父亲古怪的目光,何静珊眨眨眼:“那可不是么,还能有什么关系?哦,爸你别多想了,阿远有老婆的,而且我也只把他当弟弟看待,没有别的事儿。”她估摸父亲是误会了。
韩爷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爸老了,确实理解不了你们年青人的想法了,唉,算了,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吧,我是不管了。”韩爷说着便叫出打手,一起走出了房间。
何静珊倒是莫名其妙,爸的话是什么意思?
然而当她整理腋下的浴巾时,何静珊一张俏容满是惊愕,转瞬间,已苍白无色,盖因那洁白的浴巾上,竟印出一抹嘤红,痕迹恰巧就在小腹偏下处……
何静珊终于明白打手的杀气,父亲的古怪是何而来了!
咚,何远破门而出,看到珊姐的模样,他也是叫苦不迭,忙是指着自己鼻子:“珊姐你看,误会,真是误会,那是鼻血,绝对的鼻血。”
此自,两人的关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尴尬境地,何静珊对何远虽还是那么温柔,端茶倒水,可细细看去,就会发现古怪,她总不敢直视何远的眼睛,而且递过去的茶杯也是放在桌上,不亲手给他了。
这倒也不怪何静珊,每每想着何远曾在自己下体上停留过,心中犹如小鹿乱撞,蚂蚁爬过般不自在,整整一天,何静珊脑海里都是浴室的一幕,无法消散,小脸儿也实实热腾了一天,红彤彤的更显妩媚。
何静珊如此,何远又何尝不是,那早已熟透的妩媚女体时时挑拨着何远脆弱的神经,心头似有一团火苗徐徐燃烧,珊姐那洁白的女体飘荡在脑海,挥散不去……
唉,想什么呐,那可是我姐!
何远暗暗自责,他寻摸等这事儿一过,该将云云彻底搞定了,否则这欲火发泄不了,看谁都得咽咽口水。
嘀嗒一声,挂钟直指12点,躺在沙发的何远轻轻一叹:“还有两天。”
何远有信心,如果自己二十四小时守在珊姐身旁,想必没人能取她性命,可守株待兔不是他的行事作风,更别说凡事都有个万一呢,思索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