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击都尉宋义当年就是那数百的幸存者之一,那里的恐怖,就算过了十来年,他还是心有余悸。
“混账东西。我军现在士气更旺,你竟然敢动摇军心,小心我军法处置。”木子云还没有开口,呆在木子云一旁的祁栾平却大声地喝道。
木子云瞪了一眼这个讨厌的家伙,这家伙就像一只苍蝇一般恶心,老是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指手画脚。
木子云先前带队出城的时候,他说,他要留在城里守城。其实守城只是借口,因为他害怕戎狄人,更怕和戎狄人交锋。
可是当看到戎狄人被击得溃不成军的时候,他立即骑了一匹秭归兽,飞快地奔了过来,这可是抢功的好时候啊。到时候自己的奏报上就可以写成是自己率军击败了戎狄人。
木子云横了一眼这个皮比城墙还厚的祁监军:“宋义所说的有道理。我在太学院读书的时候,也曾在图书馆馆藏的兵书中,浏览过这段记载,这是一段该让大商刻苦铭心的历史,我们应该吸取教训,徐徐图之。”
祁栾平冷笑一声:“徐徐图之,你这个胆小鬼,就不要给自己找借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