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只差了一点啊,为什么会这样!”他疯了般捶打地面,哭的痛彻心扉。我无动于衷,不再看他一眼,挽着薛寂廷的胳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半个月后,我收到了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视频。视频中,赵归渡拿起榔头,将自己引以为傲的手术圣手,狠狠砸断。一双大手及时捂住了我的眼睛,酸溜溜道,“心疼吗?”我抓下他的手把玩,“一个陌生人的视频,我心疼什么?”“要心疼也是心疼我老公会不会被醋淹死。”薛寂廷将我抱坐在腿上,珍之重之地拥着我,“真好,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我笑的满眼星星,“嗯,永远都是你的。”此后,我陆陆续续从过往朋友的嘴里听说,姜婉装断手,赵归渡把她的双手全都的打断了。甚至搜集证据,以教唆强暴罪,送进了监狱。他还花了钱,让人在里面特意关照了姜婉。姜婉没等到出狱,就传出被人殴打致使瘫痪。而赵归渡,断手之后再也当不了医生,酗酒抽烟把自己糟蹋进了医院。发现胃癌的时候已经是晚期。某天晚上,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声音虚弱卑微,“岁岁,我快死了,你还……”“不爱。”“老婆,谁的电话啊。”“推销的。”我挂断拉黑,投进薛寂廷的怀抱。岁岁长欢喜,万事皆胜意。属于我们的未来,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