涿郡的时候,曾被你手下的人敲诈勒、出言辱骂……”
“这笔账,朕可一直记在心里呢,你说该不该算?”
“这……”
听到这话,侯览顿时无言以对了。
这个所谓的“当初”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起码好几年了吧?
还有,我手下的人敲诈勒索您,那是他们的过错,跟我有啥关系?
这位新君,也太记仇了吧?
“朕知道,你在腹诽朕记仇,是不是?”
侯览脸色一变,“老奴不敢!”
“哼,朕也懒得管你敢与不敢,朕要说的是,你纵容手下坑害百姓、胡作非为,如此作为,分明撅的是我大汉的根……”
“单就这一点,朕就绝饶不了你!”
刘宏神色冰冷,说着,猛然将长剑刺进了侯览的胸口。
看着缓缓倒在血泊中的侯览,赵忠、宋典等人也是忍不住心头一颤,当即收敛起了准备提携家人和手下的想法,免得自已日后步上侯览的后尘。
没有理会宋典、赵忠等人的小心思,刘宏持剑来到了曹节面前。
“陛下,老奴既没有勾结士人,也不曾纵容家人祸害百姓。
请陛下看在老奴迎您入宫的份上,饶老奴一命啊!”
看着走过来的刘宏,曹节也当即跪了下去,并提起了当初迎奉刘宏入宫事情。
“唉,如果曹常侍能如当初一般,在朕入宫之后继续帮朕说话,或许朕还会重用于你。
可你,却一面向朕示好,又一面去投向了太后。”
“似汝这等首鼠两端之徒,朕如何能够留得?”
刘宏幽幽叹息一声,手中的长剑,却是没有丝毫犹豫的刺去了曹节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