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过你的气息，之前明明没有这么强。”

蛇圣功法开口，面对方巍很是谨慎，虽然自己仅仅是一部功法，但在蛇圣陨落的时刻，被动吸收了他的一切，换言之自己就是蛇圣。

同样拥有对方的感知力。

“这年头流行扮猪吃老虎，糊弄糊弄别人而已。”

方巍笑笑，面上不可置否。

“倒是你让我意外，现在该称呼你是蛇圣，还是蛇圣的功法呢？”

“……”

方巍能够洞悉自己的本体，并没有出乎人预料，蛇圣功法叹了口气。

“我的本体是蛇圣所修炼的乾天蛇圣功，在蛇圣陨落的时刻，蛇圣这两个字也就消失了，留在这里的不过是一具空有思想的驱壳。”

“叫我乾天未尝不可。”

“行吧……”

方巍点了点头，看着乾天一副期期艾艾模样，也能够理解他的情况，毕竟在这儿一个人待了这么多年，不抑郁都不正常。

所幸对方只是一部功法，尚且需要成长的时间，否则这悠悠岁月长河，应该更加难熬吧……

“蛇圣还在吗？”

方巍环顾四周问了一句。

虽然渡劫失败有可能灰飞烟灭，但也有可能留下一丝神识，还可以重修复生。

听着方巍这话，乾天摇了摇头。

“灰飞烟灭。”

“否则的话可能也不会有我的产生，换言之我或许是他重生的另一种方式。”

“只是这实力却当不得他百分之一。”

“……”

刚才感受过乾天的攻击，仅有魂初一品左右的实力，若是论一部功法，竟然能够单独有这样的实力，实在让人觉得恐怖。

但若是单单论魂初一品这个等级，确实不够看，比起来清灵期的蛇圣，就是一个渣渣，轻而易举就可以捏死了。

怪不得能够从乾天身上感受到那种无力感，恐怕是在有灵智的时刻感受过蛇圣的力量，所以才会一直龟缩于此，否则以他的实力破开这里并非难事。

“话说这外面的毒气是怎么回事儿？好像原本是这里面的吧？”

方巍一进来后，就感觉到这里毒气更加浓厚，但如果蛇圣不在，以乾天的能力似乎难以控制和制造这种浓郁的毒气，更何况他被关在这儿也没资源呢？

“噢……”

一说到这个，乾天似乎是陷入了回忆当中，片刻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