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郭兰听见立刻道:“你给我站住,你去找儿子干什么,他手里也没钱啊!”
“那就去要,去偷,我都听说了,心远给了他一家公司啊,那么大一家公司,随便从手里漏一些出来也够我们用了。”
“你怎么能让我儿子去偷?!”
“哈,我们这几年做的还少吗,为了活下去我这条腿都差点让人打断。”江连忠身上有伤,也吃过生病的苦头,这两年他实在过的不好,加上白天江心远的态度,他除了钱已经不信任家人了。
郭兰死命拦着,不肯让他去,“连忠,我求你,当我求你啊,你为了咱们儿子,盼着他好一点行不行啊!”
江连忠嘴唇嗫嚅几下,又恢复了一点神智,慢慢没有那么固执地要出去了。
郭兰见劝住了,心里也是又厌烦又心酸,半点不想听他说话,背过身去收拾东西。
她心里知道,江连忠有句话没说错,她怕是又要开始跟着逃亡了。
郭兰心里也是一阵绝望,但是想到儿子,又略微带了一点期望。
江心远有天会烦了,不管她了,但是儿子绝对不会,母子亲情是斩不断的。
另一边,江彭亮开车来开之后并没有回到住处,而是又开了一阵,拐去了一处会所。
他停下车的时候有些犹豫,手指摸到一旁副驾驶那放着的一个纸袋,里面装着的那些钱是从给郭兰的那个钱袋里拿出来的,整整齐齐放着十数捆崭新的钱币,比他给郭兰的要多一些。
这是他私自扣下来的,他刚才看到郭兰的时候只觉得寒酸厌恶,但是现在又觉得自己做的过分了,这是小叔让他给父母的救命钱,他扣下来会不会太……
车窗那边的玻璃被敲了两下,江彭亮放下车窗,就看到两个年轻人笑嘻嘻的站在那看他,喊他道:“走啊,江少,一起玩儿两把,那边都开好局了,就等着你呢!”
江彭亮刚才的那点犹豫一下又飞走了,他想到牌桌上大把的筹码和纸醉金迷的气氛,像是一把小勾子在一点点把他往外拽,刚才那点愧疚立刻就都消散了,立刻抓住了钱袋走下车。
那两个年轻人跟他勾肩搭背好兄弟一般,连声夸他牌技好,运气也是一等一的好。
江彭亮被他们吹捧的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一边走一边对他们道:“昨天有些可惜了,本来赢了那么多最后那把没发挥好,今天可一定加把劲儿赢回来。”
“哈哈,江少豪爽,上百万都不眨眼,就冲这份财气今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