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天晚上，他拒绝了自己，可能依然不会有今天的苏软。

“卫璟厅，你妈妈跟我说过一段话。”苏软悄然开口。

卫璟厅眉头一时间锁了起来。

“她的话，别认真听，都是毒鸡汤。”

“……”苏软扶额，真的要笑死。

“你走开，你妈这么伟大的一个女性，可以说是当年女人的楷模和典范，到你这，跟个做传销的讲师似的。”

“没多大差别。”卫璟厅表示认同。

苏软瞪着他。

“那是你还没经历过被她摧残，往后几十年，你会见识到的。”卫璟厅淡淡说来。

苏软愣了下，垂眸，唇角弯弯。

这是他对自己的回应吗？给她留个位置的回应。

一想到这，苏软似乎更加笃定了一个心情。

她抬头，看着卫璟厅。

“不管是不是毒鸡汤，总归她这句话，没错的，她说每个人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都是有着缘分的，如果相遇后，这个人与自己而言，不能成就更好的自己，那么这段缘分，毫无意义，卫璟厅，我想，成为对你而言有意义的人。”

卫璟厅闻言，看着她数秒。

“我对你，是吗？”

他声音很轻，指腹在她脸上轻蹭着，很不似卫璟厅的风格。

但无疑这样另一面的卫璟厅更让苏软心动不已。

“当然，卫璟厅，遇见你，是我苏软人生里很棒的一段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