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
宁老太抬起袖子抹了把泪,“从宁家村到这儿,婶子可没拿你当外人!”
“妈!”
宁岁搂住宁老太的肩膀,柔声哄道,“艳秋就算搬回去住,离咱们也只有十几分钟的路程,你有啥不放心的?再说,你不是还有我呢吗?”
“你哪有艳秋好!”宁老太白了一眼宁岁,“天天忙的,连个话都顾不上说!”
宁老太倒不是觉得闺女不好,只是她太忙了,顾不上粘着自己。
倒是程艳秋,因为缺乏母爱,和宁老太总有说不完的话。
“诶,你这老太太,艳秋只是回家住,她以后要是嫁人了呢,要是嫁的远不能经常回来呢,你咋办?”宁岁不满意地说。
“宁姐!你还没嫁人呢,说我干嘛!”
程艳秋手指绞着发梢,身子扭向一边。
“就是!自己的事儿都弄不明白,说艳秋干什么?”宁老太马上帮腔。
“得得得,我错了,不该说你亲闺女!”
宁岁翻了个白眼儿,赶紧认错,生怕老娘一会儿再扯出来谢崇安。
“算你识相!”宁老太笑着嗔怪。
“赶紧的,帮艳秋一起收拾收拾东西吧,别等天晚了!”
冬天天儿黑的早,宁岁忙催促宁老太。
三个人进了西厢房,没多会儿就把程艳秋的东西收拾好了,放到马车上拉去程家。
……
第二天,宁岁和往常一样,准备早点到砖厂去安排工作。
因为昨天晚上,谢崇春和老张头儿刚拉了一车海货回来,她今天要过去安排一下送货的事儿。
结果,宁岁刚开门儿,老张头儿和谢崇春已经到她家门口儿了。
“咋了?谢大哥、老张叔,你们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宁岁直觉不妙,没事儿他俩不会这么早来家里找她的。
“哎呀!”老张头儿着急地一跺脚,蹲在地上叹气。
“还是我说罢!”
谢崇春一脸为难地看着宁岁,“本来我俩是好意,想着年前多跑一趟聊市。昨天半夜回来,我们把那车海货放在砖厂食堂了,谁知道就有人惦记,少了不少东西……”
“丢东西了?”宁岁皱了下眉头,随即又说,“我以为是多大的事儿,人没事就好!”
“丫头,你还沉得住气啊!丢的东西值不少钱呢!”
老张头儿起身,一张老脸满是愧疚,“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