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往小了说,在食品公司这个地方你是待不下去了,往大了说,谢崇安知道吗?会不会影响你们夫妻感情?”
“他不会相信这些。”
宁岁瞟了眼那个信封,笑得风轻云淡,倒把张经理笑得没脾气了。
“叔叔,您能听我说两句吗?”宁岁看张经理的脸色好了许多,她自己也理出一点思路,便在整理腹稿了。
“你说,在我这儿有什么隐藏的!”张经理看宁岁毫无心虚的模样,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让她坐下说。
“从上班第一天,张丽娜她们就让我跑外。这段时间,食品公司往所有单位送样品、接受反馈,这些活儿都是我一个人干,所以上班时间我确实不在单位。”
“哦?”张经理皱眉,难以置信,“张丽娜手下不是还有两个临时工吗?”
“是,还有两个。”宁岁笑了笑,把张丽娜的原话学了一遍,“不过,张丽娜说她们资格老,要做些又技术含量的工作,跑完的业务让我承包。”
“技术含量?”张经理脸色沉得厉害,“她那个部门就是负责跑外的!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张经理被宁岁带的,一时间忘了检举信的事儿,只觉得办公室里的勾心斗角让他气愤。
这不是摆明了欺负新来的同志吗?张经理觉得更加难堪的是,谢崇安要是知道,会不会埋怨他对宁岁照顾不周?
“跑外辛苦些是真,但接触到的都是人都是商圈的,每天都能学到新的东西,我觉得我也不亏。”宁岁摊了摊手,倒有些宽慰张经理的意思。
“问题是,这些检举信要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我也不能一直没有回应啊!”
张经理瞅了眼桌子上的信封,心里已经在替宁岁想对策。
“叔叔,我倒是有个想法。”
“你说!”
“要针对我的人,不达目的肯定不会罢休。”宁岁起身走到张经理的办公桌前,拿起那叠信说,“您不妨把这件事在单位内部放点口风出来,试探试探。”
“……”张经理微微瞪大眼睛,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宁岁远比他想的要有想法、有胆识。
一般女人见到这种检举信,早就慌得眉头苍蝇似的乱找人了,唯恐事情瞒不住,还敢故意往外泄露风声?
……
宁岁从张经理办公室出来,抹了抹眼睛,鼻子还抽了抽,那委屈的样子简直我见犹怜。
她匆匆回了趟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