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一手搭在他肩膀上,一手握着他的手在水流下检视伤口,漫不经心问:“你怎么看这件事?”
“有古怪。”
“哦——怎么说?”
“从跳尸手下逃生,只擦破一点皮,这起码是练家子的速度。而且跳尸是活人阳气迅速被吸走,只剩阴气在体内,省略死亡步骤直接变成尸体而成的,我不觉得那个姓廖的能……”楚河顿了顿,轻声道:“只一次就弄到那种……地步。”
周晖笑起来,如绅士般抬起他湿漉漉的手,吮吸他受伤的那一节无名指。湿热的舌头触感让楚河身体如触电般动了一下,紧接着用力靠住流理台。
“每次看到你受伤,我心情都非常不好。”
周晖微微的笑着,笑容中又似乎夹着一丝森寒。
“我连一点伤都不能看到你受,你却连命都差点葬送给摩诃,被我拦住后竟然还记恨到现在。”
他在楚河无名指关节上舔吻,尖利犬齿令神经末梢激起微妙而又异常刺激的痛楚。
楚河下意识想抽手,但被周晖像铁钳般捏着,只能死死咬住嘴唇的一小块皮肉,才勉强把喉咙深处涌出的呻吟咽了回去,另一只手反撑着大理石边,因为用力过大连指甲都变了颜色。
他看不到自己的神情,眼前恍惚得如同蒙了层雾气。他不知道自己眼睫下正含着一汪水,仿佛波光粼粼般入迷的看着周晖,那神情让人恨不得把他化作春泥一般按在地上。
“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吗?我在想,那种毫无内衬的金属手铐用在你身上应该很合适……”周晖俯在他耳边轻声道,声音中带着蛇信舔舐一般的邪性:“我这几百年来脾气太好了,才搞得你这么老想着跑,实在太挑战我的忍耐底线了。”
楚河无法避开,低垂的视线中是他结实的肩膀和手臂,不由自主喘息道:“你……”
“你再逼我两下,我就有理由动手了。”
周晖话音里竟然带着一丝遗憾:“不过到时候要是搞得你哭出来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楚河的脸色突然很狼狈:“——周晖!”
周晖终于把手从他长裤后腰里拿出来,顺手在他柔软的颈窝里一抹,留下暧昧的湿印:“——开玩笑的。”
他亲昵道,“我怎么会让你哭呢,亲爱的,保证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楚河的脸色说不上是恼羞成怒还是别的什么,匆匆洗了把脸,脸颊还滴着水就往外冲。周晖十分得意般哈哈大笑,过去强行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