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
“我可不敢接受你的道歉,万一你再打我咋办。”他说。
我说:“怎么可能,我向来都是以德服人,大师,这里有点供养,你帮我写张牌子,为日后求取好运,谢谢您!”
他握住我给他的几千块钱,深呼了口气,说:“知错能改,方为丈夫,小友年纪轻轻,却具佛性,你叫什么名字,我这就去写。”
“先不急。”我拉住他的手,就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然后贴在他的耳边,把我想要做的事情告诉他。
僧人连连摇头,说不行不行,万一出了差错怎么办?再说了,那白老鼠可不寻常,从他师父的师父开始就已经在这儿了。
我说:“我求他帮我办点事,算是还了当初的因果,大师。。你们佛门中鼠,不会是那种忘恩负义之鼠吧?”
一听我这么说,他咂咂嘴,感慨道:“这么滴吧,你不能用强的,要是老护法不答应,你就该干嘛干嘛,还有啊,牌位写出来以后,这钱可是不能退的。”
我们两个一拍即合,就等着月圆那天合作。
看了一眼手机日历,我还要在朝阳多留三天。
把该做的事情交代完以后我就下山了。
不过,在半路上就被那位穿着黑衣服的男子拦住。
他站在后山半山腰的平台处,坐在冰冷的石凳上,说:“兄弟,你是不是认识我脸上的伤?”
我指着斜对面的观音像,旁边有一处八角亭,因为是山脚下,旁边没有路,所以那里很安静,我说:“要不要去那边聊?”
能量是相互的,当三眼邪目受到刺激的同时,对方也一定会像我一样,有着类似的感受。
我们俩坐在八角亭,他递给我一支烟,说:“第一眼看到兄弟就觉得面善,做什么工作的?”
我反问道:“你脸上的伤,是被粽子抓伤的吧?”
男子眼神一愣,双手抱拳:“原来是同行,兄弟贵姓?”
“你我同宗不同源,算不得同行。”
他听完了也是上下打量着我,说在中寺邂逅之时,他脸上的伤口开始发痒,那时候就觉得不舒服。
之后我和老和尚谈话的时候,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外选择偷听。
见我矢口否认盗墓同行之后,男子眉头微皱,然后试探道:“兄弟,我就是问一嘴,你知不知道十年前那次后山盗墓,全市放鞭炮掩盖炸山的事儿。”
我也没兜圈子,直截了当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