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自然不会。
因为我们训练的时候都不叫同事,叫兄弟。
“叛徒这东西,哪里都会有。”
简若沉接了句,觉得后颈都要被搓出皮肤碎片了,忙往侧面躲了躲,“格罗夫招了吗?”
“招了。可惜跟他联系的人不是陆荣,只是一个残余社团的小喽啰,那个社团最近在洗白资产,估计钓不出大鱼。”
关应钧坐到公共办公室的转椅上。
这桌子椅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姓简了,他一坐下去便察觉与平常习惯的高度不同。
椅子调的太高,他坐在上面,腿伸进桌子都勉强。
那桌子才收了没多久,又摊了七七八八的书,什么法医人类学,毒品研究室之类的大部头,这个那个摊开穿插着,乱糟糟的。
关应钧沉默了半晌,觉得简若沉总会把桌子弄得乱七八糟这点也挺可爱。
以前看到要出口训的事,现在都觉得可爱了……他这辈子真是栽在简若沉手里,半点翻不了身。
关应钧认命收拾桌子,碰到摊开的就往里面加个回形针,免得人下次翻还得找翻到了哪里。
简若沉夸他:“我自己总下不了手收拾,觉得摊开好读一些,没有你可怎么办呀。”
关应钧唇角微勾:“哄我?”
他懂简若沉说话的套路。
凡是做得好就拼命夸,唬着人心甘情愿给他干一辈子活,还要感恩戴德。
“当然是夸你。”
简若沉脸不红心不跳,左右看看没人,凑上去亲了一下关应钧的唇角。
生姜柠檬味的吻。
关应钧深深看他一眼,回头收拾好剩下的,“我们接下来要去格罗夫口中的社团一趟,问他们的头要人,可能要谈判,你能不能一起?”
简若沉不假思索:“当然能。”
三小时又不是白睡的。
“我去下盥洗室。”
水喝多了。
洗脸的时候,简若沉模糊响起医生的叮嘱,摸出手帕浸了点水,拧干搓了把脸,神清气爽地跟着A组一起出外勤。
凌晨两点。
西九龙的霓虹彩灯怦然闪烁,灯管散发出的光辉扩散在黑夜之中,将云彩也染上几分颜色。
兰桂坊附近隐隐传来轰鸣的低音,舞厅地面随着节奏震颤,男男女女嬉笑蹦跳着,在污浊的空气里摇头晃脑地跳舞。
黑暗滋生着多巴胺与疯狂的肾上腺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