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的脊背,才动两下,屁股上就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别动。”
简若沉的脸霎时红了,因为倒挂在关应钧肩膀上充血。
民众们都在看舞狮,除了一心为雇主安危考虑的保镖,没人注意这里。
简若沉被放上车,安安稳稳回家洗漱睡觉。
夜深人静的时候,人的欲望总会无限放大。
简若沉翻来覆去一会儿,终于忍不住牵住关应钧的手,滚到他怀里一窝,“我想吃剁椒鱼头。”
他说着,喉结还滚了滚,抬起眼,巴巴看着关应钧黑暗中睁开的眼睛。
“剁椒鱼头、蒜蓉麻辣粉丝扇贝、香辣蟹。”
简若沉窝着窝着蹭到关应钧身上趴着去了,想了想,便抬起上眼睑,可怜巴巴看着人,面颊贴在他肩头,说话时热气呼在人颈侧,“我不会嘴馋多吃,每样就尝一两口,不影响眼睛。”
关应钧呼吸一乱,睁眼落下的视线滚烫。
他一手钳着简若沉的腰,将人单手往上一提,抵着额头亲下去,将这张嘴里跳脱的话全都吞进自己的肚子。
简若沉懵了,他趁着关应钧换气的工夫想翻身下床。
才有动作,一条有力的长臂就将他一把拖回去,关应钧声音莫名低哑,“勾我?”
“我没……唔。”
简若沉一句整话都没说完,亲得头晕目眩,上气不接下气。
“明天让厨子给你做。”
关应钧亲够了,又拍拍他的后腰,说:“腿。”
·
次日,简若沉幽幽盯着关应钧,见他确实跟厨子点了菜,并顶着罗彬文质疑的视线谎称是他自己想吃,这才顺气。
7月2日上午十点,首次勋衔颁授典礼由特区政府组织,在礼宾府举行。
授勋的台子临时搭建在礼宾府内,长而软的红毯铺在地上,踩上去时鞋跟都陷在里面了似的。
白色的塑料椅整排放在观礼区,简若沉和关应钧到时已经坐了黑压压一片人。
勒金文已坐在第一排,他听身侧人说了什么后回头,见到站在一起的两人眼睛一亮,抬腕招手,嘴型是:“过来坐。”
简若沉抬脚走过去。中间不小心踢到了地毯和地毯的接缝处,踉跄一步。
靠关应钧顺势拉了一把才站稳。
他无声瞪了一眼关应钧:“你昨天那么用力,蹭得人走不稳。”
关应钧轻声道:“你那时候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