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疑,他三哥说的还是那个胆小卑鄙、小人行径的驸马吗?
看了看三哥那个满脸都是被他和驸马之间兄弟情感动的清澈又愚蠢的样子,王氏感觉他三哥被驸马忽悠了。
“这事我不同意!”
王氏比刚才更坚定了,王三郎就道:“不同意也晚了,驸马都跟我说计划成了,现在咱们就等着朝阳县主对传文那臭丫头下手就成了。”
王氏被惊吓的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瞪着王三郎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怎么不提前跟我商量!”
“快快,快去让驸马再去跟朝阳县主说清楚!”
王氏拉着王三郎起身,王三郎就满脑袋雾水,“这样不是很好吗?你不是一直想把他们一家赶出京城?”
王氏一个头两个大,“我是想把他们赶出京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但是我没有说要让他们死啊!”
何况这事已经不简单了,要是驸马把她三哥供出来,她相信三哥不会把自己供出来,可是自己也不能眼看着三哥为自己去死啊!
王三郎就道:“朝阳县主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弄死传文,再去说她也未必相信了呀。”
王氏一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屋里来回踱步,王三郎就安慰她别想那么多,只要朝阳做的隐蔽,谁能知道是她推的人呢?
何况,驸马是不会出卖他的,他们可是好兄弟!
看着她三哥的自信,王氏都要哭了,拉起王三郎就让他回去收拾行礼,走的越远越好,要是之后没什么动静她再让人去接他。
王三郎笑她小题大做,但对上自家妹子严肃的面容,还是无奈答应。
看着王三郎从后门离开,王氏才紧张的回家去,离开巷子后,低头在茶摊上喝茶的传泽就起身进了巷子。
巷子只有最里面有一个小院子,他快步进去,发现院门是上了锁的,四下观望了下,打算翻墙进去。
虽然墙头不高,但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的传泽还是费了老劲才翻进去,进去后就闯进屋里,却发现屋中只有残留的炭火,根本一个人也没有。
不是金屋藏娇?
传泽先前是看那男的没有出来,想着堵他一下,没想到一个人也没看到,却发现了一个后门,想必那人已经从后门溜出去了。
传泽懊恼的捶墙,叹母亲糊涂!
心不在焉的回到府中后,传泽想了很久,决定去找母亲聊一聊,他不能看着母亲继续错下去。
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