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警醒地与司南星拉开距离,一次次告诫自己不可妄动私情,漠然地一次次将她推开。
他以为剑道是他的性命,可直到背叛剑道,辞别宗门后,他又做了那个梦。
梦中那如兰似麝的吐息幽幽沁进了燕星河的心里。
清脆的笑声勾得他目眩神迷,心魂荡漾。
“怎么办呢?小燕,你今天又救了我。按你们中原人的规矩,是不是该以身相许了呢?”
当她冰冰凉凉的手指再度攀上他的脸颊时,燕星河兀然攥住了她的手。
嗓音因爱欲沾染上喑哑,他遵从心意,说出在心中盘旋许久却从不敢吐露的隐秘念头:“好。”
以身相许,永不分离。
她合该是他的人。
她只能是他的人。
倾身吻下,刹那仿佛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