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说嘛，以霍聿川的能力，怎么还会需要她出面帮他搞定合同？

“所以，你真的只是带个糟老头子来故意恶心我的？”

霍聿川沉默抽着烟，没说话。

姜妩冷声一笑：“要我还你一个亿还不够，还要每晚都这样来羞辱我，让我难堪，让我下半辈子都生活在地狱里，是吗？”

霍聿川的脸色黑了不少。

一想到姜妩刚才陪笑玩乐的画面，他心情就不爽到了极点：“你难堪了吗？我看你玩得还挺高兴！”

“我高兴？我可以不高兴，可以拒绝吗？”

“你当然可以拒绝。”霍聿川难得较起真来，“但前提是，你要做对选择。”

姜妩感到很不可思议:“我还有选择？”

“你当然有。”

姜妩：“……”

微微深吸了一口气，她尽量保持着客气冷静的语气，问：“那你告诉我，对的选择是什么？”

霍聿川看她一眼：“这是你要想的事。”

说完，他抽着烟直接离开了。

姜妩：“……”

她怀疑霍聿川就是故弄玄虚，好让她心痒难耐、抓心挠肺！

……

翌日晚上。

姜妩以为，霍聿川既然是对她的报复，那他大概率还会重复昨晚的套路。

但她只猜对了一半。

套路的确是重复了昨晚的，但今晚霍聿川没有来，来的人，只有刘总一人。

他一来就点名要姜妩陪着。

姜妩进入包房后，刘总一点儿也不像昨晚霍聿川在场时对她那么安分。

他大胆伸出手，一把将姜妩抱到怀里坐着：“宝贝，告诉我，给你赎身要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