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要问你。”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

他把茶杯往前放了放，随即抬头看向我，清澈的眼眸里有我陌生的东西在里面，“佳佳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给她做的引产，接你电话的女人，也是你想的那样，我有喜欢的人了，等佳佳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会跟她把离婚手续办了，回头你帮我……”

没等他说完，我就将刚倒好的茶水泼到了他的脸上。

有点热，很快他的脸上就红了。

他像不知道疼一样，拿过茶几上的纸巾擦了擦脸上的茶水。

我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卓凡，为什么？”

为什么他变得这样陌生。

“为什么？”

我忽然加大声音，整个一楼都回荡着我的声音。

卓凡将纸巾丢在垃圾桶里，抬眸看向我，轻嗤了一声，“为什么？男人出.轨不是很正常嘛，怎么到我这就不正常了吗？”

他说的是那样的理直气壮，好像一切都在正常不过。

气得我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用了十成力气。

卓凡被我打的头歪到一侧，而我的掌心又麻又疼。

可我不后悔，我觉得打的还不够。

所以在卓凡侧过脸，问我要不要另一面也打了。

我自然是没客气。

可打了之后，疼的不只是他，我的心也疼。

心疼的是我们的友情在这一刻彻底破碎，碎的再也黏不起来了。

他做的事让我愤怒，让我失望，让我恨不得捅他几刀。

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里倾泻而出。

我张着嘴，唇.瓣都在抖，“卓凡，你怎么可以，你知道佳佳她最在乎的是什么，她那么看重你跟她的孩子，你却，你却亲手杀了你们的孩子，你怎么能，怎么能下得了手，你怎么能下得了手，那是你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