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
刘维轻描淡写道:“定是众位姐姐、妹妹见殿下在,所以不管真假,怎么都得哭几声,不然如何能显得和你情深义重呢?”
孙清扬被她逗得“扑哧”笑出声来,“不管真假,总之她们有心了。”
永乐二十二年,四月二十二日的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菡萏院的时候,一声婴儿的啼哭打破了静谧。产房里,着急、上火、压抑了一整夜的女子们,彼此间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听到婴儿的哭声,夜里就歇息在菡萏院正房,一直等着消息,才刚刚起身的朱瞻基,大步流星地往产室走去。
他还没走到门口就碰见出门报喜的刘维:“恭喜殿下,贵嫔生了个小郡主。”
虽然是个女儿,而且之前已经有太孙妃生了一个女儿,但是这个得来的实在是多灾多难,加之又是孙清扬所出,朱瞻基心里还是多了几分怜惜:“清扬怎么样了?”
“回殿下,姐姐一切平安,只是辛苦了一夜现在刚刚才睡下,稳婆说估计要到下午她才能醒过来。”
母子平安,这让朱瞻基松了口气。没过一会儿,苏嬷嬷把梳洗干净的小郡主抱了出来。
朱瞻基看着那个瘦瘦小小的孩子,喜欢得不知说什么好,心里更是生出阵阵怜惜:清扬才出生的时候,是不是也瘦弱得像一只小猫?
孙清扬几乎昏昏沉沉睡了一天,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到晚膳的时辰了。
睁眼就看见朱瞻基的笑脸。她虚弱地朝朱瞻基笑笑,心里头却惦记着女儿,虽然气力不济,但仍然命人把小郡主抱到了跟前,看着女儿瘦瘦弱弱的样子,心中万分痛惜。
“殿下,若不是那背后的毒手,咱们的女儿也不至于早产,您一定要查出是谁这么狠毒,连还没有出生的孩子都不放过。”
朱瞻基心里约摸有数,但此时动不得那个,说出来不过是徒叫孙清扬动气,就劝慰道:“这胭脂米送进来,肯定是主子们吃的,这下的毒手,想来并非是针对你和孩子,而是咱们端本宫,你放心,只要查出那人,有了机会,我定叫他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因为怀里抱着孩子,两人虽然说的是狠话,但语气都是温温柔柔的,唯恐生气吵醒了襁褓中还在熟睡的孩子。
朱瞻基从来没见过这么小的孩子,几乎一只手掌就能托住,那小小的脸,还没有他的一个指头长,看着就让人心里像春草疯长一般,软软柔柔的。小孩子刚生下来的时候都是皱皱巴巴的没什么好看,这个早产儿更是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