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孙清扬笑道:“贵人面圆如凤,眉弓高、目细秀、项圆长,头平额润,目若流星,方才袁某从后面看您,肩背平圆,实乃真贵,纵不入宫,也会是一品诰命夫人。”
孙清扬听了,得意地朝朱瞻基扬了扬头:“听到没,即使不入宫,也会是一品诰命夫人呢。”
朱瞻基看她笑的张狂样着实喜欢,忍不住用手去捏她的手。
当着众人的面,孙清扬向来是恭谨守礼的,笑着避开:“好好听天师说话,今儿个可是难得才出来的。”
朱瞻基看向袁天师,他更关心将来会如何:“她如今已经入了宫,先生刚才说她旺夫,可她只是我的嫔妾,将来会怎么样呢?”
袁天师犹豫了片刻:“正是袁某之前说过的,会有劫难,劫难过后,大富大贵,贵不可及。”
朱瞻基逼问道:“如何才能渡过这劫难贵不可及?”
袁天师拱手欠身道:“请恕袁某不能泄露天机。只是贵人如今血虚气弱,必须得养好身体。”
“啊?”
朱瞻基等人都觉得孙清扬身体不错,没想到袁天师竟然这样说,均吃了一惊。
袁天师坦言相告:“袁某观贵人面有寒筋,想来贵人月事来时,腹痛如绞,此是宫寒身弱之症,暖宫孕子,贵人调理好身子,自然一切劫难皆消。”
孙清扬不由自主点了点头,杜若更是心悦诚服:“天师所言极是,贵人每月那几日,痛得起不了床呢,尤其是这几年来,没想到天师还会观相察病。”
朱瞻基这才知道每月那几日孙清扬总是百般推脱,连他的面都不肯见,原来是因为身体不适成这样,心里大是心疼。
袁天师笑道:“相与医本是相辅相成,人的身体有了疾病,自然会反映到面相上来。女人以血为主,皮乃血之外,血乃皮之本,看皮可知血之旺衰矣。皮明则血润,皮红则血枯,皮黄则血浊,皮赤则血衰,皮白则血滞,滞则夭。故此血宜鲜明,表里明润方为贵。贵人面相看似艳若桃花,却少润泽之感,此乃是血枯之相,故而袁某有此一说。”
孙清扬欠身道谢:“多谢天师提醒,回去之后,我定当好好调理身子。”
袁天师连忙回礼:“贵人多礼,袁某担当不起。只是贵人的调理,恐非一两年之功,袁某观你面色红赤中隐有青寒,怕是体内有寒毒,最好是寻个擅长解毒的太医瞧瞧。血足气和,方能孕有贵子。”
孙清扬不由吃惊,母亲董氏早年给她服过避毒丹,按理,寻常的毒对她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