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心慌。

二人上了马车，一行人刚回到太子府，就有快马前来通报，“启禀太子殿下，启祥宫娘娘薨逝了。”

“什么？”姜衍声只觉得脚麻头晕，差点没有站住。

沈姝也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难怪今日轻易的见到了端贵妃，可是她怎么会死了呢？

姜衍声已经问了，“怎么会，来时都好好的。”

太监急道：“是，是突发疾病。”

什么突发疾病，在回来的车上，夫妻二人就说了今日端贵妃说的那些话，以及那一顿莫名的午膳。

现在想起来，母妃分明就是在做最后的告别。

姜衍声什么都顾不上，直接打马直奔皇城，沈姝连忙问那太监，“母妃当真没有了？是否还有救？”

太监丧着脸，似有些难过的样子，“回太子妃，药石无灵，已经仙去了。”

她脚下不稳，还好清宁搀扶着。

沈姝回过神来，对着简顺道：“你，你快去准备两身孝衣。”她的，还有刚刚匆匆冲回皇城的姜衍声。

简顺不敢耽搁，就是太子妃不安排，他也是要抓紧去办的。

沈姝赶到启祥宫的时候，启祥宫早就挂上了白幡，设了灵堂。

“夫君。”沈姝一身素白孝衣过去，看着男人红着眼眶，憋着眼泪和痛楚的模样很叫人心疼。

她将孝服递上，“找个地方换上吧。”

姜衍声点了头，启祥宫的大太监带着姜衍声离开，沈姝代替姜衍声跪在了端贵妃的遗体前。

看她满脸青紫，分明就是中毒。

对端贵妃，沈姝的情绪很复杂，许是因为前世，她对端贵妃的惧怕在这一刻才彻底没了。

取而代之的是难过。

是为姜衍声难过。

谁能想到，尊贵之躯的姜衍声，他的父皇、母妃其实是斗了一辈子的气……

夜里，姜衍声坚持守灵。

谁劝都不愿去休息。

姜衍声同沈姝说：“至少第一夜，我要守着母妃，母妃其实很胆小，我怕她害怕。”

沈姝哽咽着说不出话来，与他一同跪下，“那妾身陪着您。”

两个人无声的跪在灵前。

远处，一道明黄色身影驻足了许久，他制止了修邑出声，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

走远后，皇帝忽然驻足，修邑时刻保持着距离并未撞上去，而是拱手等候皇帝发话。

连着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