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跟杨程两人被打的无力还击。
我红了眼,随手抄起东西就对着那群人砸了过去,“给我住手,听到没有!”
薄焱带人赶来的时候,我被那群人按在地上,有人正在扒我的衣服,还没等扒下来我就听到哀嚎一声。
接着我身上的负重没了,一件外套罩在了我的头上,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温度。
我拢着西服外套站起身来,一边整理快速的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看向那混乱的现场。
薄焱的保镖都是接受过专业训练的,所以身手不用说,对付那些混混轻而易举。
没一会的功夫三十多号人就被打的哀嚎一片,在地上打滚嚎叫着,有的干脆就没了动静。
而刚刚扒我衣服的那个领头的男人被薄焱打的鼻孔穿血,毫无还击之力,人已经被打的不省人事了,薄焱的拳头还像铁一样砸在那男人的脸上,我怕下去出人命,就要上前阻止。
沈晨拦住了我,对我摇摇头。
薄焱这会就像来自地狱的修罗,全身杀气极重。
救护车来的时候,那个领头的混混已经被打的脸部凹陷,跟血葫芦一样,惨不忍睹,不只是脸没法看了,双手也被废了,跟断肢一样,被抬上担架的时候,手骨都软的就剩一层皮了。
薄焱的右手上都是血,我已经分不清都是他的血,还是那个混混的血。
我拿出消毒纸巾递给他,“擦一擦吧!”
话音落下,我被他一把搂进怀里。
手里的纸巾也掉在了地上。
“为什么不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我……”
我是不想欠他太多,也不想麻烦他。
可是每次被他质问的时候,我都会莫名的心虚。
张建跟杨程被送去了医院,其他的混混们也都被薄焱的人清理了出去。
整个酒吧就剩下了我跟薄焱,沈晨在门口打电话,像似在吩咐着什么。
薄焱一直抱着我,我感觉自己都僵硬了,却也没推开他。
安静的,仿佛都能听到我们彼此的心跳声。
我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气氛,便试着开口:“那个,你的手……”
“没事。”
他说没事,我还是找出医药箱给他手上的血清理了下。
用了那么大的力气,他的手骨节处还是多多少少有些擦伤。
我一边给他消毒,一边还是忍不住跟他解释说:“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