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家需要我这样的人才能稳住。
最后我妈答应了,挂了电话后找到陈伯,把这事跟陈伯说了。
陈伯跟我妈的反应差不多,他在薄家这么多年,如同我们的一份子,把我跟薄航也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
沉默了许久,他抬头对着我妈点了点头,“这样也好,至少桑雅跟孩子都有依靠了。”
“是啊!”我妈捂着嘴终究是没忍住哭了出来。
现在见到薄航以我的模样站在他们面前,他们也只能选择自欺欺人,帮着他一起圆这个天大的谎言。
我站在院子仰头看着缠.绵而下的雪花,没有一片能够停留在我身上。
因为我早已没有了实体,只是一缕魂魄。
身体又有些发虚了,那种虚感让我恐慌,我感觉我好像要消失了。
爷爷跟我下葬那天,薄航带着桑雅来到烈士园。
桑雅好像忽然心疼了,捂着心口很难受,薄航见状赶紧带她去了医院。
好在检查并无大碍,我也就放心了。
薄航回来后,替桑雅接手了公司。
我知道他可以处理的很好,不会比我差,事实上我没看错他。
至少在混迹在组织里的时候,他手里也操控着好几个公司,冷面阎王可不是空有传闻。
他在管理方面利用了部队那些手段,一案整顿后,公司里没人敢搞小动作。
桑雅难得清闲,没事就在带孩子,而我陪着薄航在公司两天,见他完全可以胜任后就回去陪在桑雅身边。
我以为他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越来越平稳。
可问题还是来了,桑雅觉得薄航在刻意躲着她。
她每天等薄航都等到睡着。
我知道她想要什么,想要夫妻生活,这无可厚非。
我也理解,只是薄航完全没那个意思。
另外公司的问题基本都处理的差不多了,他不需要熬太晚回来。
结果每次进来都已经十一点多了,桑雅已经睡下了。
第三天,我出去了,发现薄航早就回来了,只是一直在车里面坐着,脸上的神色好像很痛苦,很纠结。
我不知道他在痛苦和纠结什么,他现在是我,桑雅都没有看出破绽来,他还在纠结什么?
我上了车,见他低头看着手机,便凑过去看了眼,‘夫妻生活法典’。
我不厚道的笑了,我这弟弟还是个雏。
到头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