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都不是梦,有些害羞地摇了摇头,脸颊红得像个粉包子,“你真好。”
李淮修笑了笑,看不出什么情绪,“你很会说这样的话。”
阿瑶在他肩上蹭了蹭面颊,羞怯道:“我只同哥哥讲。”
李淮修把她搂到怀里,叫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女孩衣裳都睡乱了,男人也不帮她理,叫她一双没穿罗袜的脚软软地搭在自己腿上。
男人揉了揉她饱满莹润的小腿,过了一会,才轻轻笑了笑,“我确实很爱听。”
两人用完早膳以后,李淮修去窗边办公,他垂着头看信,阿瑶就百无聊赖地解着九连环。
没一会就有下人来敲门,李淮修嗯了一声,周元就拱着手进来了。
他拿了个小匣子,还将卷碧带了过来。
周元将几封要处理的信件交给了李淮修,又向他说了一番城里的状况。
城里这两天并不太平,曹文吉这事不仅仅是他见色起意这般简单,里边也有永州王的影子。他不仅想要扯李淮修这面大旗,还想着做旗的主人。
李淮修把信看完了,沉吟一会,“那就换个合作方式吧。”
这就是不想合作的意思了,周元会意,也振奋地点了点头。他们天时地利人和,完全可以一并收了永州,要不了几天就能回到京城去。
李淮修让他把小匣子交给阿瑶,便叫他退下了。
卷碧越发地谨言慎行,站在墙角缩小存在感。
“这是什么?”阿瑶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有些惊喜地跪坐在床上。她以为周元是来讨论些打仗之类的话题,完全没想到还给她带了东西。
李淮修看她一眼没说话,示意她自己拆了看。
阿瑶就抿着唇,两个小梨涡里像是乘着蜜,期待地打开了小匣子。
是一副有些生锈的对牌。
这对牌上刻了许多字,年头久了就有些模糊,阿瑶抚了两下,只能认出一个十分老旧的‘淮’字。
这肯定和李淮修有关系,阿瑶拿着对牌左看右看,托在手里沉甸甸的,实在不知道这有什么含义。
李淮修还坐在窗边,低头看着什么,阿瑶瞧他好几眼他都不抬头。
阿瑶拿着对牌下了榻,轻轻坐到李淮修的椅子边上,李淮修头也没抬,就往旁边让了让。
这椅子再宽敞也是设计给一个人的,两个人都坐上来难免有些挤。
李淮修就勾着她的腰,将她抱到腿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