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状词收起来,觉得兴许会有时候用上的。
她本来就准备动手整治冯清雅一番了,只是一件事追着一件事,阿瑶又有孕了,忙不过来,且冯清雅也没重要到,要叫阿瑶专门去对付。
光是这物件,就能叫冯清雅不好过了。
结果没想到时候来的这样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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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家昨个夜里忽然来了一群陪着绣春刀的锦衣卫,招呼也不打就冲进去翻找,一副要抄家的模样。
老夫人惊醒了,面色铁青,穿好衣裳就叫人请了祠堂里的两卷圣旨出来。
锦衣卫带头的人见状苦笑一声,朝老夫人拱拱手,“老夫人不要为难下官,这都是上头吩咐下来的。”
无缘无故地,谁情愿做这些得罪人的事情。
老夫人叫府上的家丁挡在院子门前,按了按拐杖,“这是老身孙女的院子,你无缘无故地,带着一群人进一个小娘子的院子!你是何居心!”
小将领立马正色,语气也有些不悦,“老夫人可不要空口说话!可以自去将您孙女请出来。”
说罢,他又往皇宫的方向拱拱手,“下官这次来也是奉上头的命令,冯家二娘子涉嫌勾结乞明,特派下官来搜查罪证!”
老夫人仿佛听到什么不敢置信的东西,手都在抖,看着这将领的眼神惊疑不定,一转佛珠,竟然没再叫人去拦。
小将领于是抬抬手,不再磨蹭,“进去搜!”
里头立刻传来了冯清雅的尖叫声,老夫人绷着脸,咬着牙没说话,看着这将领带来的人把冯清雅捆住手扯了出来。
“你这是何意?”
这将领彻底没了好脸色,手里拿着厚厚一沓信封,“人赃俱获,老夫人,您说我这是何意?”
锦衣卫在府上搜了将近一个时辰,又从冯秉奇生前的书房里搜出些东西,府上弄得人荒马乱这才离去。
王氏一直在一旁看着,见冯清雅被带走了不由笑了笑,她都还没动手,冯清雅自己就把自己折了一半了。
冯璟喻一直都没露面,这都是他平日里上职的友人,这种避嫌的时候,他只能退下。
老夫人气得胸口绞痛,面色又是忧虑还掺杂着一抹愧色,一旁的嬷嬷见她面色由黑转白,急急地来给她揉胸口。
王氏冷眼瞧着,眼眶忽然就湿了,狠狠呸了一声,“阿瑶被那土匪抓走的时候,你到是冷静的很!”
老夫人叫她这话气得心梗,拿手指她一会,不知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