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了,自己的事自己做主,你要对做过的决定负责,别的我也不多说了,你既然选了这条路,就走着吧,走你的。”
宴好啧道:“你这话跟我爸说的,重复率高达百分之七十。”
杨丛翘着二郎腿,抖得惬意:“那你不妨叫我一声二爸。”
宴好笑骂:“滚吧你。”
杨丛提了白天堵宋然的事,又跟宴好贫了会儿,冷不丁地收起玩世不恭,正经道:“以后不管你跟江暮行怎么样,我都是站在你这边的,朋友就是一辈子,挺你到底。”
宴好唉声叹气:“你说你,不想跟我面对面聊,就是怕煽情,现在不还是没避免。”
“靠!”
杨丛爆粗口:“我他妈刚才都快掉眼泪了!”
宴好“哦”一声:“那您接着掉。”
“掉个毛线。”
杨丛粗喘口气,顿了顿:“小心点儿吧,高考前在外面都憋着些,今天撞见你们的如果不是宋然,是别人,那就不好搞了,你兄弟得让对方知道血为什么那样红。”
宴好正要说话,就听杨丛前言不搭后语地问道:“江暮行对你好吗?”
“好啊。”
“多好?”杨丛不信,“他能给你穿衣暖床,烧饭洗衣服,端茶递水,搓背洗脚?”
宴好听得眼角直抽:“我是残了吗?”
杨丛:“……”
——
十几分钟后,江暮行买了西瓜回来,宴好跑出去,没等他换鞋,就往他身上扑。
江暮行躲开了,脱掉湿凉的棉衣才让他靠近。
宴好趴江暮行背上,脚勾着他精实的窄腰:“杨丛跟我谈过了,谈得挺好。”
江暮行背着他去厨房,把提在手里的西瓜放台子上面:“舒坦了?”
“嗯,舒坦了。”
宴好亲亲江暮行耳朵,吮了一下:“待会吃完西瓜,我们找部电影看吧。”
“大雪纷飞的夜晚,只适合躺在被窝里看电影。”
江暮行打开袋子,捞出西瓜冲洗:“也适合做真题。”
“……”
宴好要从江暮行背上滑下来了,赶忙抱紧他的脖子。
“那做完题,你陪我看。”
江暮行把现实说给他听:“到了那个点,你眼皮都快撑不开了,用脚趾看电影?”
宴好无语。
江暮行拍他屁股:“下来吃西瓜。”
宴好不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