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从口袋里将手机掏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顾景湛打来的。

不会吧！

顾景湛这么快就知道他小姨子出事，所以打电话过来问责了？

不应该啊！

傅少衍不自觉地挑了下眉，指尖轻划，将听筒放至耳边。

“湛哥，有事？”

电话那头的顾景湛语气不冷不热，听不出什么情绪：“你在巴黎干什么了？”

“我？”傅少衍有些懵，“我干什么了？”

“你干了什么，你自己知道。”

傅少衍更懵了。

“我知道什么了？”他语气很是不解，“我什么都没干。”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顾景湛质问的声音再次响起：“那你现在在哪？是不是在向星语的公寓里？”

“你怎么知道？”

傅少衍没藏住，直接脱口而出。

他记得，他没有告诉过顾景湛啊！

顾景湛冷笑一声，“你是觉得我不在欧洲，我对那边的事情就一无所知了是吗？”

闻言，傅少衍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顾景湛也不再拐弯抹角，直言道：“荞荞让我转告你，以后离向星语远一点。”

“为什么？”傅少衍的语气不禁带上几分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