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过了呀。”
张星宗不明所以,“阿正他们还在下面吃,我见你们没下来,就帮你们和丁高带了三份。”
关应钧朝门外看了一眼,“你先把丁嘉民带进问询室好好问,剩下的等我们吃完饭再说。”
张星宗并腿立正,“yes sir!”
哎,简若沉的推断太精彩敏锐。他听得入迷,差点忘了关sir和简顾问还没吃饭。
边上的丁嘉民神情恍惚,完全想不通。
怎么会这样呢?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却像把陆堑给卖了。
简若沉难道是会读人心的鬼?
丁嘉民打了个寒噤,畏惧和胆怯一股脑涌上来。
·
人一走。
简若沉立刻坐到饭盒前,动作迅速地干饭。
关应钧垂着眸子慢条斯理掀开盒盖,“江鸣山想要巴结的人,竟然变成了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人性被贪婪和欲望支配之后竟会变得如此丑陋。
现在的香江,表面繁华,风平浪静。
实则暗潮汹涌,毒瘤就像土豆,挖出一个,下面连着一长串,还带着浑浊的泥巴。
关应钧盯着食盒,半晌没有动筷,轻嗤:“陆堑也算做了件好事。”
“嗯嗯。”
简若沉含含糊糊。“有了这个人证,江鸣山就绝唔唔翻身可能了。”
唔唔?
关应钧抬头,见简若沉已经叼着一根烧鹅腿骨在啃。
腮帮子被塞得鼓起,半点不见拆弹破案时的强硬和成熟。
饭盒盖被掀开丢在一边,上面放着一坨没有沾上烧鹅汤汁的白米饭,边上还有三根被挑出来丢弃的清水青菜心。
挑食都挑得理直气壮。
不像是苦过的贫困生。
倒像是被人宠着长大的。
关应钧不动声色地把被丢掉的饭菜倒进自己饭盒,“口味太重对身体有负担,以后多吃点水煮菜。”
简若沉敷衍:“哦哦哦。”
水煮菜?那多没劲啊。
人活着就是要吃炸鸡啤酒奶茶和烧烤串儿。
他垂眸看着被关应钧夹过去的青菜,难得心虚。
以前在警校和大院的时候,吃得都是食堂,不喜欢的菜可以不打,这还是第一次挑食物。
简若沉拿干净勺子弄了两块烧鹅腿肉放在关应钧饭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