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时法制完善,小学生都能扯着罂粟花报警。
案件走访时,周边民众配合得要命。
他师哥实习的时候,差点因为留在群众家里吃大肉面被处分。
主打一个热情到让人难以招架。
关应钧也从办公室里拎出一些小吃,放到会议桌上,“好了,开会。”
张星宗拿了包薯条坐在简若沉左手边,悄悄道:“你来了之后,关sir都变得有人情味了,以前无论我们多饿,他都不许我们一边讨论案情一边吃东西。”
简若沉一怔,“我喜欢新奇口味这件事也是关sir跟你们说的?”
张星宗挠挠脑袋,“我们走访之前他提了一嘴。”
简若沉翻看着手里的糯米丸子,觉得关应钧确实有能脱离卧底身份,功成身退的本事。
他要是把这一手用在毒头身上,毒头肯定迷糊。
毕竟这也不是很直接的讨好,而是把喜好告诉别人,通过别人来让人开心。
就很委婉。
属于一种进可攻,退可守的手段。
这要是卧底的时候用,毒头肯定觉得这人可堪大用,是个可塑之才。
简若沉边啃糯米丸子,边听汇报。
毕婠婠拿着笔记本,站起来道:“因为不知道凶手的名字,我这里先称他为阿吉。”
“阿吉平常只做中午一顿,晚上大多数时间都不在,有群众反应他中午卖完蒸饭后,会在下午三点或五点前出门,不知道去了哪里,半夜才会回来。”
“我走访的人里,有一个经常去游戏厅通宵打老虎机的社会人,声称曾在早上四五点察觉到阿吉在杀猪。”
说是杀猪,实际上是杀人。
张星宗吃着薯条,“他怎么知道阿吉在杀猪?他的屠宰场不是在地下吗?”
毕婠婠拿出一张照片,用磁铁吸在白板上。
那是一条脏污的下水道沟渠,里面满是污泥,腥臭的水沟味似乎都能从照片里溢出来。
毕婠婠:“这条水渠连通了阿吉的屠宰场,那个社会人四五点回家时,看到了水渠里飘出来的血水,所以才察觉到阿吉在四五点时杀猪。”
关应钧坐在简若沉右手边,手里的钢笔点在草稿纸上,“鉴证科那边有什么消息?丢失的人骨找到了吗?”
“没有。”
毕婠婠翻过一页笔记本,又拿出一张照片。
那是个被钓在屠宰场天花板上的女尸,半边身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