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渺涵的态度和她比起来,简直坦荡得不行:“那条路继续往前走一段,开了一家姐姐喜欢的甜品店,上周我刚去那里给姐姐买过蛋糕,姐姐忘记了吗?”
“……”
没了底气的小猫,瞪着水汪汪的大眼,企图“萌混过关”。
池渺涵看了她几秒,终是被她无辜可怜的表情打败,叹口气,温声道:“姐姐,我现在很理智,不会再做那样的事了,所以,姐姐现在可以告诉我,昨晚为什么要骗我了吗?”
白芡在她不含责怪的注视中,像个鹌鹑一样,一点点地低下了头。
心虚逃避的动作刺红了池渺涵的眼,她刚觉得嗓子眼里生出了一种沙子在上头摩擦过的疼意,怀里就窝进来了一具软软的身子。
少女只是不敢面对她,软嫩的小手紧紧攥住她的衣角,带着哭腔的嗓音软乎乎地开始解释:“单禅禅有个室友被骗了,她、她要我陪她去酒吧里,拍、拍那个学姐和别人在一起的照片,所以我才去的。”
池渺涵顺势把人抱紧:“那姐姐为什么不和我说,还不肯让我一起去?”
白芡猛地抬头,大眼睛委屈地瞪她:“我怎么跟你说呜呜呜,你知道了,你会肯让我去吗。”
池渺涵沉默,的确,她不放心,也不愿意,因为少女实在太招人疼了。
一想到会有人用那种眼光肆无忌惮地打量她,池渺涵瞬间沉了眸。
白芡因她的沉默呜咽得更厉害,身子也跟着轻轻颤抖起来:“呜呜呜,我就知道,所以呜呜,所以我才不跟你说的。”
她眨了下眼,掩去眸底的暗色,犹豫了会儿,还是臣服于对方:“这一次,我有错,可姐姐也不该瞒着我,所以就让我们抵消了好不好?姐姐昨天说过,以后不论去哪儿,都让我陪着,所以下次要去这种地方,不准再自己偷偷去,也不准再骗我,要带着我一起,好吗?”
白芡点点头答应的同时,默默在心里冲身体竖了个大拇指。
她自然不可能告诉池渺涵全部的真相,有关渣男的一切,就连对方的名字,她都不想在池渺涵面前提起。
还好身体会“来事”,才能帮她安全度过这个话题。
有关白芡骗人去商场实则是跟朋友去酒吧的事,就这么过去了。
事情能够解决得如此“顺利”,还是白芡自己作的死。
浑身上下几乎落满的梅印,过了好几天才算完全消失。
而那会儿,白芡已经和池渺涵来到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