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杨奶奶该不会都没和你说过吧?我有个儿子,今年已经五岁了。”
杨秋的确没有和肖军说,因为就连杨秋都不知道,伊伊还有一个儿子。
“你有没有儿子,跟我有什么关系?”肖军已经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
伊伊倾了倾唇角,确实,反正那场相亲本来也只是一个乌龙而已。
“通安花园。”肖军看着前方,突然开口,
伊伊怔了两秒,知道他说的可能是他住的地方,秀眉一扬,调转方向盘开出交警大队。
十二月的纽约,已经隐约蔓延着一股圣诞节的气息。
这也是一年中藿廷遇唯一放下所有事情,最清闲的一个月。
每年十二月,他都会来纽约,不为公事,而是休假,这个习惯,已经记不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同样不变的还有那个穿着浅色风衣,扎着松散马尾,手执炭笔坐在曼哈顿街头替人画素描肖像画的东方女子。
从前稚嫩的少女,在不知不觉间已经长成了婉约佳人,多少年了,藿廷遇也只是点一杯咖啡,坐在旁边的露天咖啡馆那么远远的望着她。
修完最后一笔,闻雪脸上专注的神情才松下来。
大咧咧的将手上的炭灰擦到身上的围裙上,将画像拿下来。
“女士,您的画。”
“小姐,你的画工真是太棒了!这肖像简直和镜子里的我一模一样,是四十五美元一副吧?给你五十美元,不用找了,这是你应得的。”
“谢谢女士,上帝一定会保佑你的。”
拿着手上刚赚到的五十美元,闻雪回头,笑容灿烂的朝不远处坐在咖啡馆外的男人扬了扬。
藿廷遇唇角浅弯,放下手上的咖啡杯,起身,挺拔的身影朝她迈去。
“今天收益好像不错。”只大半个下午,她就已经画了三幅肖像画,一幅四十五美元,就是一百三十五美元,偶尔还有几美元小费,她的半天,都能抵上国内普通职工三分之一个月的工资了。
闻雪眯起眼睛,“你堂堂一个财团未来继承人,该不会连我这点血汗钱都惦记吧,你可别打它们的主意。”
藿廷遇不语,这个丫头,还跟以前一样抠门。
眼角余光,又是一个黑影,从今天早上出门,他就发现一直有人跟着他们。
藿廷遇面色如常,“我去上个洗手间,时间也差不多了,你把画板收一下。”
闻雪点头,“嗯,你去吧,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