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她,“糙了。” 沈汐吓得照镜子,“是脸吗,手?” “你过来。” 她坐到床沿,弯着腰,席靳深忍笑,“听过一个成语吗。” 沈汐没心情,“到底哪糙了?” 席靳深一把搂住她,“羊入虎口。” 他口腔是牙膏的清洌薄荷味,舌头也柔韧,沈汐恍恍惚惚回过神,他为什么铺毛巾,毕竟是客人,弄脏被褥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