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想要仔细听祁和的又一个大胆想法。
在陈白术的认知里,自家小师叔的这个主公虽不懂医术,却有一个仿佛被神农点过的脑子,总能迸发出种种常人听上去骇人、实则真的有可能实现的医学点子,让陈神医又爱又恨。爱的是这些神奇的理论,恨的是祁和说着说着就不再说了。嘴巴比蚌还严,宛如在东厂干过。
陈白术对医学饥渴难耐,宛如等待春雨的小禾苗,眼巴巴的问:“这‘青春期’为何物?怎么会叛逆?”
陈神医特别地会举一反三,融会贯通:“是少将军这样的吗?有年纪限制吗?有性别区分吗?”
祁和却吓得再一次紧紧地闭上了嘴。上次他的大胆想法让陈神医差点去给女天子开颅,这回他要是再瞎说点什么,天知道会让陈神医迸出多少可怕的点子。
“先说正事吧?”祁和试着转移话题。
“什么事?”在学问面前,陈神医总会格外地宽容与耐心,特别好说话,连看着祁和的眼睛都好像慈祥了许多。
“有关于司徒品的,”祁和昨日与司徒品有过一番谈话,但却并没有谈及司徒品的病,祁和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一个有可能真的注定终身残疾的人去讨论他的腿,“他真的……”
陈神医一脸“我以为是一场少年情怀的单相思,万万没想到是兄弟相争的狗血伦理剧”的震惊,但很快他就以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语气道:“我回京之前就听说了您与司徒将军的事,如今您这么关心他,难不成这些流言都是真的?”
“不是!”祁和立刻否认,几乎已经形成了一种应激反应,谁和他有感情关联,他都会否认得干干净净,只要【回家倒计时】不阻止他。
“那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司徒品的死活?”事实上,之前祁和愿意用一半身家救司徒品,已经够奇怪的了。
祁和立刻原地开始忽悠:“作为朋友,作为亲戚……”
“据我所知,这些关系你们都不是。”朋友谈不上,家人更是“姻亲的姻亲”这样的关系,这算哪门子的亲戚?
“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这些了?”祁和说不过,只能皱眉。
“我确实不关心,”陈白术摆摆手,他对当一个家长里短的长舌之人并没有什么兴趣,他既不喜欢听八卦,也不喜欢传八卦,只是……“但想让我吐露我病人的真实情况,您总要付出点什么吧?”
祁和懂了,陈白术还在揪着刚刚的“青春期叛逆”没有放呢。他只能点头答应了会和对方说,这才得到了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