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司徒家门口走过。 司徒老将军自虐一般地派人去问。 来人颤颤巍巍地回答:“是、是郎君府上的匾额,据说请了公子和题字,泰昌阁老匠人的手艺,看上去气派极了。” “是吗,写的什么字啊?”司徒老将军一夜白头,却还在自虐。 “司、司府。” “什么?!” 是司府,不是司徒府,也不是镇国王府。从此以后,他还叫司徒器,只不过不想再姓司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