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就嘟着嘴巴,好几天没理章池心。 柳泫之看向对面的墙壁,日历撕到的日期似乎发着荧光红色。 “七月二十三吧。” “在梦里,我们翻出来的师傅的就诊单子上....”尧枝逐缓缓吸气,语气弱弱地求证道:“是不是也是七月二十三号?” 当然是。 尧枝逐只是不敢相信,她们对这个日期印象很深,两个人拿着那些医药单子,翻来覆去,找到了最早的确诊单,蹲在抽屉边一遍遍回忆,意图想起章池心在这一天的怪异行为,却怎么都想不起章池心到底是怎么隐瞒住这么严重的癌症的。